也是个宠妻的男人,身边没有通房和妾室,没曾想竟是个惧内的?

须臾,孟瑾瑶又好奇道:“那他没银子还要去买东西赊账,不怕祁夫人不高兴,不替他付银子?”

顾景熙回道:“他有私产,与别人一起开了酒楼和客栈,进项到手,自己还便是,倒不至于真的没银子,祁夫人也不会管他那笔进项,毕竟那笔银子基本上都是花在祁夫人身上的。”

孟瑾瑶了然地点点头。

看吧,这就是男人与男人的区别。

有能力的男人,就算被妻子管得死死的,还会想法子赚钱专门用来哄媳妇。

不像她父亲那窝囊废,需要花媳妇的嫁妆,算计媳妇的嫁妆,孙氏的嫁妆被她父亲谋去填补她母亲的嫁妆窟窿,在此之前,父亲花着她母亲的嫁妆。现在父亲休了孙氏,没有媳妇了,也不知会不会再娶个冤大头回来,继续吃软饭。

顾景熙见她不说话了,笑着问:“阿瑶在想什么?莫不是也想同祁夫人管墨白那般,管着为夫?”

“我管夫君作甚?”

孟瑾瑶眼神怪异地觑他一眼,转而又说:“夫君自律,不需要我管着,且夫君各方面都懂的比我多,人生阅历也比我丰富,做什么事自有夫君的道理。倒是我,才是需要被管的那个。”

顾景熙怔住,看了眼孟瑾瑶,尽管他这小媳妇很懂事,可有时候的确需要他管着,但此“管”非彼“管”,并非是管束,而是有些事需要他来管,他若是不管,阿瑶就会艰难许多。

他莞尔道:“嗯,有生之年,都会管阿瑶的。”

孟瑾瑶仰起头,一瞬不瞬的看着他: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就只有夫君管我了,若是夫君食言,就没人会管我了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顾景熙摸了摸她的脑袋,伸手去牵她的小手,下了马车后没带手炉,触感冰凉,不由得皱起眉头,怎的没多久,手又凉了?

他蹙着眉:“阿瑶,手怎么那么凉?”

孟瑾瑶早已习惯,倒没觉得什么,回道:“冷的时候就这样,不碍事,这就上马车把手炉带上,方才懒得拿。”

顾景熙道:“以后仔细着些,免得着凉。”

孟瑾瑶笑着应声,拽着他往马车那边走去。-

与此同时,某间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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